玩微信和QQ等社交軟體可延緩痴呆症的發生?是真的嗎?

來源:唯美暱稱館 2.17W

在這個資訊發達的社會,手機幾乎是人人必備的產品,而大多數人都會玩微信或者QQ,調查發現,老年人中,女性比男性更易患痴呆症,有傳言說玩微信和QQ等社交軟體可延緩痴呆症的發生?是真的嗎?下面讓小編為大家介紹一下吧。

玩微信和QQ等社交軟體可延緩痴呆症的發生?是真的嗎?

玩微信和QQ等社交軟體可延緩痴呆症的發生?

上個世紀90年代,瑞典神經學家Laura Fratiglioni發現了一件怪事:斯德哥爾摩80歲以上的老年人中,女性比男性更易患痴呆症。其他研究表明,其他國家同樣存在這一奇怪的現象。難道女性的大腦比男性更容易患上痴呆症?還是她們80歲以後的生活方式導致了這一現象?

進一步審視資料後,Fratiglioni和同事發現,女性的長壽竟然是問題所在。由於女性常常選擇比自己年長的男性結婚,再加上男性的平均壽命較短,當她們到80歲或85歲時,常會因失去了配偶而獨自生活。而這種孤獨的生活和患痴呆的風險有關。

自此以後,社交與認知健康之間的關係變得越來越明朗,後續的一些縱向和腦科學研究也支援這一理論。可能正是親朋好友們點點滴滴的關愛,激勵我們奮鬥、為我們減壓,從而讓我們變得越來越聰明。如果是這樣的話,年輕時的社交生活將會給今後的生活帶來好處,減少隨年齡增長而來的機能減退或罹患痴呆症的風險。那麼,社交網路的哪些具體方面更重要?又是什麼機制將我們的認知健康與社交生活聯絡起來的?

人際關係的力量

過去二十年中,科學家們發現,更加豐富的人際關係(與朋友、家人、社群的多方交流)能夠為生活帶來一系列正能量:從減少感冒的概率,到可能活得更久。

起初,Fratiglioni和同事並不確定這一效應是否真實,因為把因果顛倒也能解釋得通。研究物件平均只被跟蹤了三年,疾病可能在他們罹患痴呆症的早期——當症狀還太細微、研究人員不能分辨時,已經影響了他們的社交活動;而當症狀越來越明顯時,減少的社交活動似乎就影響到了他們的大腦。但在持續時間更長的後續研究中,有的參與者在被跟蹤六年後才表現出痴呆的症狀。這種長期結果就不大可能是因為判斷偏差造成的了。研究者的結論簡潔清晰:在抵抗痴呆的效果上,社交活動與健身、智力活動的效果是一樣的。

其他小組的研究也支援了這一因果關係。美國哈佛大學的一項六年的研究表明,由婚姻狀況、志願活動、與家人及鄰居聯絡等整合的社交活動,能夠減緩老年人的記憶衰退。社交活動整合度最低的人群和該指標最高的人群相比較,前者的記憶衰退速度是後者的兩倍。並且,他們沒有發現任何逆因果的證據。

深入挖掘

由於研究者採用了不同的度量方式研究社交網路和認知功能,因此難以確定兩者發生關聯的原因。從定義上看,比起較為隔離的人群,有較強社交網路的人們更易獲取資訊、資源、以及他人的幫助和建議。但是社會支援(即使出於善意)有時會對人們的幸福產生負面影響,比如,一些社會支援被認為具有入侵性或者控制性。“我們社交的程度和質量會影響我們的整個大腦和身體。”認知心理學家Timothy Verstynen說到。

也許這不應令人感到驚奇。早在Facebook等社交網站出現之前,社交網路就已經產生了。而且,可能正是這些社交網路,才使人們的大腦增長到了兩百萬年前的三倍。牛津大學的Robin Dunbar提出了一種社會-大腦假說,他認為靈長類動物,尤其是人類之所以具有較大的、不成比例的大腦,正是為了應付複雜的社交關係。

圖(1):靈長類動物的社交圈大小vs大腦新皮質相對於大腦其他部分的大小。社交圈越大,大腦新皮質佔的比例就越大。

社交網路與認知、大腦大小之間的相關性,不僅在不同物種中有所表現,也表現在了個體生物上。Dunbar與James Stiller發現,一個人的社交網路大小與他的記憶能力及其對他人想法的理解能力相關。Dunbar與他美國和英國的同事還發現,具有不同大小的社交網路的人,大腦前額皮質部分的灰質體積也不同,對他人想法的理解能力也有相應的差別。大腦前額皮質是社會認知的關鍵部位,它負責處理資訊、計劃、記憶、控制語言和注意力。Dunbar和其他一些人的進一步研究顯示,一個標準的人類社交圈最多包含150個人,其中有3~5個最親密的人,如圖(2)所示。

圖2:Dunbar提出的標準社交圈。一個人的標準社交圈最多包括150個人,其中最親密的3~5個人,較為親密的12~15個人,再次的有45~50個人。

人們在大腦的其他區域也發現了相似的聯絡。杏仁核(大腦深處那個形狀很像杏仁的情緒中樞)的大小也和個人社交圈的大小和複雜程度有關。大腦顳葉部分的灰質密度與社會洞察力和聯想記憶有關;研究者還發現,受試者的杏仁核大小與其在Facebook的社交網路的大小也很一致。包括Fratiglioni在內的一些研究者推測,正如參加體育鍛煉可以強健肌肉一樣,社交活動可以促進大腦的發展。而這種“大腦儲備”可以作為快取,抵消衰老時大腦的功能喪失,甚至是像阿爾茲海默之類的狀況。

圖(3):人的社交網路可以分為三個等級:500個熟悉的人;1500個認識的人;5300個人是柏拉圖理想的民主社會中個體的社交網路的大小。

研究者仍在探索這種社交激勵能否為干預療法提供理論基礎。去年,波蘭大學老年醫學家和生物統計學家Hiroko Dodge等人採用了一種基於網際網路的面對面交流系統,由專業人士和一組剛過80歲的老年人進行了持續6周、每天30分鐘的交流。經過這種干預,該組老年人在與執行能力有關的語言測試中表現得更好了。例如,他們能說出更多屬於某種特定類別的詞語。

Dodge希望能夠進行更大更長久的實驗,以證明這種短談話可以延緩痴呆症的發生。她對這種方法的應用前景十分樂觀——如果上面的實驗得以證實,每天幾次簡短的交談就可以提高老年人的語言能力、抵抗衰老造成的語言能力喪失,而之前要進行這樣的治療需要一些特殊方式進行一定的物理和認知訓練。“談話的方法真是太自然了。”

炎症反應實驗的思考

大腦可不僅是那些小小的灰質細胞。白質部分像線路一樣把大腦各個區域連線到一起,支援著人類的認知行為。白質部分的整合度關係到人的認知能力。2014年,Verstynen的小組的研究顯示了白質整合度與個人社交網路互動的豐富程度有關。“社交網路的多樣性影響著這些線路的效率”,Versynen說。

為了解釋大腦白質與社交網路的關係,Verstynen轉向了炎症反應。他發現,孤僻的人體內的炎症反應程度遠遠高出了那些經常社交的人,甚至與那些吸菸或肥胖人士相當。人體內炎症反應越多,髓磷脂——那些在神經外面起保護作用的外殼——中的炎性反應也會相應增加,有時就會導致髓鞘的退化。

Verstynen說,如果該項研究獲得證實,那麼遠離社會就會形成這樣一個惡性迴圈:社交活動減少導致炎症反應程度提高,損害了大腦白質。而大腦白質的損害會影響人們的決策能力,從而使得社交網路更加縮減。換句話說,失去朋友會影響到人們的大腦,導致更多朋友的失去。但“希望也就在這裡,”Verstynen表示,干預人們的生活增加社交活動,或減少系統炎症反應,“這可能會打破這種迴圈,從而增進大腦健康。”

網路朋友圈能夠減少人們的隔離,尤其對於那些行動不便的人來說。Shelia Cotton研究獨居老年人後發現,上網能夠幫助他們減少孤獨感,增加與朋友和家人的聯絡。也就說,社交圈(包括網路社交)能夠“增進朋友之間的情感支援、提供更多資訊、幫助人們做出重要的人生決策”。

可見,像Facebook這樣的社交網站對人們健康的重要程度不亞於健身房,因為社交網站有助於人們建立和維持緊密的朋友圈。Fratiglioni說:“尤其是在我們年紀越來越大之後,無論是精神、身體還是社交方面,都要保持活躍,”五年之前,她聽從自己的建議,決定開始跳探戈了,跳舞真是“難以置信”,同時滿足了社交和鍛鍊精神和身體的的需求。也就是說,非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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